“骑马跑出百里外散心?”凌画想着宴轻这又是什么毛病?大中午的不吃饭,骑马出去散心?是被他气的不想吃饭了?所以,跑出去散心了?
琉璃将管家的话简略地说了一遍给凌画。
凌画揣测着,“他心情不好,是因为我?”
她也没做什么啊?她威胁要搬去跟他一块住,他也反过来威胁她了,他让她松手,她也松了,他走了,她没敢再跟上去拦着,都这样了,心情不好的该是她吧?怎么他反而心情不好了?
琉璃也弄不懂,摇头,“谁知道呢,管家虽然自小看着小侯爷长大,也不太懂小侯爷的。”
在她看来,小侯爷与小姐的关系里,小姐是弱势的一方,小侯爷是会因为她自己憋着心情不好的人吗?他全然可以找小姐随便出气算账的,小姐也只能受着,毕竟,算计人是她不对,如今暴露了,能嫁进来就不错了,可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凌画伸手扯了个鸡腿,“若他真是因为我而心情不好,那我倒是要高兴了。”
可惜,不见得是。对于宴轻,她真不敢自大自以为是,否则没准就会栽跟头,算计他都被他发现了知道了,如今油盐不进了,什么法子也不管用了,让她无计可施了,就是一个教训。
琉璃虽然自小跟在凌画身边,但有时候也不太懂凌画的脑回路,“为什么若小侯爷因为您心情不好,您就高兴了?”
小侯爷因为您心情不好,您不更是应该小心翼翼做人吗?
凌画笑,“他明明因为我而心情不好,却不对着我发作,而是自己不吃饭跑出去散心,排泄郁气,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琉璃很好学地问。
凌画道,“说明他不想伤害我。”
琉璃:“……”
她忍不住给凌画泼冷水,“小姐,您想多了。也许是小侯爷宁愿跑出去散心,也懒得理您呢。”
小侯爷就是这样怕麻烦的人。
凌画:“……”
她气笑,伸手扯了另一只鸡腿塞进琉璃的嘴里,“你不用说话了。”
从她的嘴里从来就说不出让她想听的话,不如不说。
琉璃啃着另一只鸡腿,乖乖地闭了嘴。
用过饭后,凌画虽然依旧累,但暂时不困,便让琉璃陪着她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管家听说少夫人醒了,闻风而来,笑呵呵地拜见凌画,“少夫人好,您终于有精神了。”
凌画含笑,“这些日子辛苦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