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为其关好了房门。
凌画辰时准时醒来,梳洗后,依照昨日所言,陪岭山王用早膳。
岭山王今日精神不大好,大概与昨夜熬夜有关,或许也跟昨夜岭山发生的大清洗有关,虽然岭山子嗣众多,但一下子折损七人,到底也是岭山血脉的损失,岭山王早上有些恹恹的,但见凌画如昨日说好的陪他来用早饭,他还是很高兴,面上一如昨日一般温和。
用过早饭后,岭山王问凌画,“小画,你这一回来,打算在岭山待几日?”
凌画不客气地说,“就看我与表哥谈的事儿,表哥几日能想好了。”
岭山王大笑,“那我让他多拖延你几日,你也陪陪我这个老头子。我虽然孙女一大堆,但还是最喜欢你这个小丫头。”
凌画抿着嘴笑,“最多十日。”
“行。”岭山王昨儿听叶瑞说了凌画给他下毒之事,好像就是十日的期限,他笑的无奈,“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啊,鬼灵精的。”
用过早饭后,凌画没急着去见萧枕,陪着岭山王聊聊天,散散步,半日就过去了,索性吃了午饭,才出了岭山王府,回了自己的府邸。
琉璃一路上与凌画说昨夜发生的事儿,回到凌画府邸时,也已说完了,话落,她感慨,“叶世子真不愧是叶世子,昨夜就算没有咱们的人,叶世子不见得就真的奈何不了那些人,只不过是费劲些损失些罢了,昨夜之后,他就是岭山真正的主人了,差的就是岭山王的王位了。”
“与以前也没有多少分别。”凌画摇着团扇下车,“他本来就是叔外公从小培养的继承人,当年,外祖父与我说起叶瑞,说叔外公眼光不错,岭山后继有人。”
琉璃小声说,“我听说当年岭山王有意将您许配给叶世子的?只不过听说您已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才作罢了。”
凌画点头,陈年旧事了,“是有这么回事儿。”
琉璃用更小的声音说,“叶世子长的也很好看,文质彬彬,风采翩翩,如玉做的人一般,瞧着也是十分赏心悦目的,不比小侯爷差多少。”
凌画斜睨她,“你不是不好颜色,一直鄙视我好颜色的吗?”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儿?也好上男色了?
琉璃咳嗽一声,“就是说说。”
长的好看的男人都有毒,她也就看看罢了。
她小声嘀咕,“叶世子真的很好看的,是那种不一样的好看,若说宴小侯爷是天上云,高山雪,那叶世子就是玉兰花香,他是比二殿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