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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凌云扬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吩咐人倒一壶茶来,对宴轻说,“我七妹那个人,她最是长记性,从小到大,别的可能都变了,唯独一样没变,就是十分有记性,绝对不会在一个地方摔两次,后来,她再也不站在秋千上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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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问,“那时候她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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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吧!我不太记得了。”凌云扬回想了一下,还是没能想起来具体几岁,“反正,她虽然摔的那么惨,一声没哭,不过也没跟祖父给我求情,让我被揍的在床上躺了十天,她理直气壮地说我若不是一不小心,根本就不会摔了她,让我挨揍跟着她一起养伤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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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忽然说,“家里兄弟姐妹多了,是不是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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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凌云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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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没体会过兄弟姐妹多是怎样热闹相处的,但听着凌云扬说起凌画小时候来,便觉得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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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沏来茶,凌云扬自己倒了一盏,递给宴轻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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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用脚支住秋千,端着茶喝,这茶是好茶,但自然没有凌画那一手好茶艺,他问,“她是不是会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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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扬也端着茶喝,“是啊,七妹会的东西可多了,我跟你说,她沏得一手好茶,能将茶沏出各种的花样来,这还不算,什么茶她都会沏,普天下的茶,她都了解的头头是道,不止茶,琴棋书画,就没有她不精通的,这都得益于大伯母,大伯母实在是太严厉了,从小到大都押着她安排各种课业,就连祖父求情都不管用,大伯母就是要将七妹培养成名门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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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是听说凌夫人出了名的严厉,凌画也说过,她小时候连看画本子的时间都没有,夜里偷偷熬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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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扬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