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不在意,“我也是借我未婚妻的花,借花献佛而已。许少尹进来查案辛苦,毕竟也是为着我受伤的案子,我回报一二而已。”
许子舟摇头,“在下并不辛苦,辛苦的是凌姑娘。”
宴轻背手在身后,弯了弯唇角,“若是许少尹这么说,非要谢我的话,你现在若是有空,不如请我去茶楼,喝一盏玉茗香。”
许子舟欣然应允,“在下有空,玉茗香只有云香斋的茶艺师傅沏的最好,去云香斋如何?”
宴轻没意见,“行!”
于是,许子舟牵着马,与宴轻一起走了一条街,来到了云香斋。
夜晚的云香斋,很是清静,晚上喝茶的人很少,就连门前的灯都不那么亮,稀稀拉拉地停着两辆马车和几匹马。
许子舟将马交给迎出来的小伙计,与宴轻一起进了云香斋。
此时,凌画已来到了云香斋,不过她是从后门走的,进了云香斋后,径自去了最高处的登云阁。
萧枕早已到了。
萧枕坐在窗前,可以从上往下看到整个云香斋的内景,这也是凌画当初接手外祖母给的产业后另改建的设置,这一处位置,是关门与萧枕碰面时所用,坐在登云阁里,可以掌控整个登云阁,来去都不被人抓到影子。
她进门后,见萧枕盯着窗下,眯着眼睛,盯着什么在看。
她好奇地走过去,向下一看,竟然看到了许子舟与宴轻一起结伴来喝茶,顿时有点儿无言。
萧枕扭过头,瞅了凌画一眼,“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有晚上喝茶的交情了?”
凌画哪里知道,猜测,“大约是宴轻受我连累受伤了,许子舟查案,他感谢一下?”
“昨儿不是感谢到他母亲身上了吗?”萧枕嗤笑,“他请他母亲看杂耍,那不是谢?”
凌画继续猜测,“昨儿的感谢太小?今儿继续感谢一下?”
萧枕哼了一声,“你确定他不是打的什么主意?”
凌画不爱听这话,她坐下身,瞪着萧枕,“他能打什么主意?难道做纨绔,就只能跟纨绔玩?不能跟别人玩了?”
“以前的宴轻,自从做了纨绔后,还真不跟别人玩,只跟纨绔玩。”萧枕肯定地说,“你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