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义子,你以后也随七妹喊我四个哥吧!我就喊你……”
凌云扬想了想,道,“也随七妹一样,她喊你义兄,我们就喊你义弟。”
秦桓没意见,“好,听四哥的。”
凌云扬很高兴,“这一辈本来我最小,如今有了你,你就是最小的了,真高兴,三哥应该不会死盯着我了。要盯着,也是一起盯着咱们俩。”
秦桓:“……”
凌家账册一出,第一批十万册抢售一空,有没抢到的人,预订了明天的册子,都好奇的想看看,凌家这些年花在秦桓和安国公府上的一笔笔账。
东宫也让人抢回了一册,萧泽翻弄着册子,连连冷笑,“凌夫人给凌画挑选了安国公府的婚事儿,眼光不好,但这账本记账的手法倒是好,可以学一学。”
幕僚点头。
萧泽又冷笑,“凌画的眼光同样不咋地,满城青年才俊,她却乐意嫁给宴轻。看上了他那张脸,真是猪油蒙了心。”
幕僚又点头,“宴小侯爷除了那张脸,的确没什么可取之处。”
四年多过去,世人已很少有人记得宴轻四年前什么样儿,只看得到如今,他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
幕僚又道,“听闻今儿纨绔们都聚在端敬候府,吃喝玩乐了一整日,为着明儿凌画给宴轻包场看郭家班子的杂耍而欢呼。”
萧泽不屑,“玩物丧志!”
他懒得再说宴轻,“明儿凌画大约会陪着宴轻去看杂耍,正是对京兆尹放松警惕的时候,让陈桥岳动作利落点儿,机不可失,再不动作,那四个死士就挺不住招供了,凌画已一连去了三日京兆尹大牢,多不过再两日,她兴许就能撬开死士的嘴了。”
幕僚颔首,“殿下放心,此事一定办妥当。”
二皇子府,萧枕翻着从四海书局买回来的册子,慢慢地看着,一页一页一字不差地看到了最后。
看完后,他放下册子,脸色莫名,“她的手里,也有给我记录的册子吧?”
幕僚一惊,“殿下这……”
若是凌小姐手里真有殿下的册子,那么,比安国公府岂不是要多十倍百倍不止?一旦拿出来,怕是天翻地覆。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
萧枕莞尔一笑,“紧张什么?我这一辈子都与她算不清的,哪里是区区册子这么简单?”
若是真简单就好了!
他是把心都给了她了,不比她的册子值钱?
幕僚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