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改什么名字?”
“轻不好听。”
“我觉得好听。”
“不好听。”
“好听。”
凌画怒,“你再随便改,我以后就叫它小轻。”
宴轻:“……”
他对上凌画的视线,见她似乎真怒了,顿了一下,妥协,“行吧,那还是叫轻画吧。”
凌画见他改口,怒气顿消,继续低头做衣裳,“你的意思是它是被轻画给气晕的?怎么回事儿?”
“就是打个招呼,大概那匹臭马笑话它成天的被关在笼子里,它就给气晕了。”
凌画开了眼界,“它气性还挺大,经常晕吗?”
“以前没晕过。”
凌画好笑,“所以,你如今这是打算将它放出笼子了?你就不怕它醒来跑了?再不回来?”
毕竟他对凤头鹦鹉的训练太不是人了,哪有教它唱婉转个十八弯的江南小调的?红楼画舫里的姑娘们也不见得能唱的多好。
“就算跑了,也会回来,再没哪个地方有我端敬候府的吃喝好。”宴轻很自信,“它的歌学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就放它在笼子外,让它没事儿就站在枝头唱歌。”
凌画又抬起头看了两眼这只如今还晕着的凤头鹦鹉,觉得还挺好看的,对宴轻说,“等下一件衣裳,我给你画一个它绣在袖子上,别具一格的新颖。”
“行。”宴轻又瞅了一眼那一堆绣线,依旧晃眼睛,他站起身,“我去午睡了。”
凌画“嗯”了一声。
宴轻转身回了屋。
半个时辰后,凤头鹦鹉悠悠醒转,抖着翅膀站起来,四处看了一眼,没瞧见宴轻,然后便立在桌子上,黑溜溜的眼珠看着凌画。
凌画不搭理它,低头干着自己的活。
凤头鹦鹉站了一会儿,便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绕着端敬候府飞了一圈,最后站在一处最高的房檐处,茫然好一会儿,又飞回了画堂,回到了桌前,又歪着头看了凌画一会儿,然后,对着她唱起歌来。
凌画:“……”
这小东西是在给她唱歌?
她抬起头看着它,见它挺着小胸脯,唱的很是婉转好听,她对外面喊,“端阳。”
端阳立即来到门口,“姑娘有何吩咐?”
“去拿一叠糕点来。”
端阳应了一声,片刻后,他拿来一碟糕点,放在了凌画面前。
凌画放下手里的衣裳,将糕点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