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所产,哪里一年四季如春,作物一年熟三季。皇宫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如此奢侈由驿站快马加鞭接力送来。
皇帝闻言问,“他哪里来的?”
萧枕怒道,“一定是凌画给他的。”
他趁机说,“除了凌画有这个人力物力财力,如此奢侈,还能有谁给他?父皇,您素来主张简朴,不主张铺张浪费,骄奢淫逸,可是,您看看,凌画都给二弟送了什么?而二弟如此理所当然吃用,您说是不是二弟与凌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觉得,今日趁此机会,总算是能到父皇面前说一嘴了,将凌画和萧枕的关系在父皇面前借着此事过了明路,他就不信若是知道凌画扶持萧枕,父皇会无动于衷。
天子近臣与皇子勾结,不是素来被父皇所不喜吗?凌画的官职掌管江南漕运的职权可比一个三品大员陈桥岳贵重多了。
皇帝眯了一下眼睛,摆手对柔贵嫔道,“你先下去。”
柔贵嫔就等着皇帝赶她,不赶她就不走,如今见皇帝赶人,她起身柔声告退。
萧泽盯着柔贵嫔的背影看了两眼,收回视线,等着皇帝说话。
皇帝脸上已没了笑意,“所以,因为瓜果茶点的事儿,你与萧枕起了争执,他一怒之下,将你请出了二皇子府?”
萧泽立即说,“父皇,儿臣觉得他是因为被儿臣点破秘密,恼羞成怒,仗着父皇近来对他好,也仗着是在他的二皇子府,便对儿臣目无尊长。”
皇帝问,“萧枕的伤养的如何了?”
“已下床走动了,看起来好模好样。”萧泽虽然心里暗恨,但事实就是事实,萧枕没死成,也没残废,看起来好的很。
皇帝颔首,“此事朕知道了。”
萧泽一愣,“父皇?”
只是知道就行了?
皇帝道,“他伤既然养的差不多了,也不该整日里紧闭府门了。朕稍后便让赵公公去看看,若是诚如你所说,朕会好好问问他。”
萧泽不满意皇帝这个答复,“父皇,凌画可是您的信臣宠臣,她对二弟如此好,是什么意思?”
他就差明说,凌画扶持的人是萧枕,有不臣之心。
皇帝道,“凌画已出京了,待她回来,朕自然也会好好问问她。”
萧泽觉得也是,如今凌画已经出京,他总不能让父皇派人将凌画叫回来,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最好这回能让凌画死在江南,若是不死在江南,他今日也已通过此事在父皇的心里种了一颗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