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分好,公公慢走。”
赵公公接过折子,笑着告辞,出了东宫。
萧泽在赵公公离开后,当夜召集幕僚,凌画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上了求情的折子,是否东宫出了内奸,要仔细彻查,还有父皇为何将凌画的折子拿给他看。
赵公公回宫复命,皇帝还在等着没睡。
见赵公公回来,对他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公公连忙将折子呈上,如实说,“回陛下,太子殿下看宴少夫人的折子久了些,反复看了三遍。”
“哦?”皇帝基本能猜测萧泽的心里,“他是不敢置信难以相信凌画会上折子给他求情吧?”
赵公公点头,“大概是,毕竟太子殿下与宴少夫人一直不和睦。”
皇帝道,“其实凌画上折子,朕也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不意外,凌画本就是个顾念大局的人。这些年,有她在,朕至少没为江南漕运操心,也没为户部的钱袋子操太多心。”
赵公公点头,“宴少夫人能干。”
皇帝有些不习惯,“你这一口一个宴少夫人,朕还有些不适应。”
赵公公笑,“太后娘娘今儿一早,便下了命令,以后都要喊宴少夫人。太后娘娘如今得偿所愿让宴小侯爷娶了妻,自然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凌小姐嫁的人是宴小侯爷。”
“母后呐。”皇帝也无奈地笑了,“罢了,母后说的也没错,她本来就嫁给了宴轻。”
皇帝仍然很感慨,“没想到,她嫁给了宴轻。”
倒也好,有太后这一层关系在,凌画嫁给宴轻,总比嫁给别人,让他放心。
赵公公见陛下心情不错,趁机劝说,“陛下,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皇帝点头。
第二日早朝,果然如凌画所料,皇帝在朝堂上让人读了凌画为萧泽求情的折子,之后,当朝解了东宫太子萧泽的禁令。
东宫派系的人与萧泽一样,不敢相信凌画会这么好心,都在猜测,凌画是不是有了什么鬼主意,又给太子殿下下套子。
而朝臣们也是纳闷,不约而同地想着难道嫁了人的凌画开始良心变善了?不准备与太子对着干了?谁上折子请陛下解了太子的禁令,都不该是凌画,但偏偏是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上折子也不管用,唯有凌画昨日上了折子,今日陛下就听了,解了太子的禁。
满朝文武,在陛下的心里,还不及凌画一人一本折子管用,不愧是天子信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