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否则,宗室出个有能力有才华的人,是嫌自己脑袋挂在脖子上太结实了吗?
所以,他整日里让江北郡王府歌舞升平,他也活成了一个宗室子弟该活的模样。
但说实话,朝廷的那点儿爵位俸禄,只能够他日常过寻常的日子,若是但分想过的豪奢一点儿,那就得自己另想门路,比如,这些年,他做些朝廷和陛下允许的生意,不太多,但能让他过的富足一点儿,能够挥霍的起来。
多少人想投胎做宗室王爵,但却不知道,宗室们其实普遍过的都没有百姓们想象的那么好,多数都是不如意的,都是夹着尾巴在皇室面前做人的。
凌画见萧泽似乎有点儿伤心了,对他笑着说,“你如今与我是一路人,跟我一起扶持二殿下,也就是自己人,只要心不歪,二殿下那个人,是不会亏待你的,我对自己人,也向来不差。”
萧瑾是个聪明人,一下子懂了凌画的言外之意,他眼睛顿时亮了,“比如,将来,我想入朝干点儿事儿,哪怕不要江北郡王府的爵位都行,二殿下会答应吗?”
“只要二殿下得了那个位置,他是会给想施展才华的人的机会的。”凌画转身继续往府里走,“就看你能不能得二殿下的心了。”
萧瑾一下子燃起了斗志,“我一定会跟在二殿下身边鞍前马后,唯二殿下马首是瞻。”
凌画笑着点头,对迎出来的掌事的吩咐了一句,掌事的连连应是,吩咐人带着萧瑾去安置。
萧瑾美滋滋地跟着领路的人走了。
琉璃跟在凌画身边,悄声说,“江北郡王的性子,跟小侯爷一定会聊得来,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一样,可真逗。”
凌画笑,“他好像小时候跟宴轻还打过架。”
“啊?”琉璃惊讶,“不会吧?”
“好像是,我听三哥提了一句。”凌画自诩记性还不差,那一日萧瑾悄悄进京找上了凌家门,三哥见了他后,提起宴轻,好像说了一句。
琉璃不知道这个,好奇,“多小的时候?因为什么呀?”
凌画摇头,“等回去问问宴轻就是了。”
提起宴轻,凌画叹了口气,中秋已过了两三日,岭山的月依旧还高高挂在天空,如圆盘一般,明亮的很,不知远在几千里地外的京城的月亮圆不圆?
她看向京城方向,“不知宴轻是怎么过中秋?”
琉璃立即说,“这个我知道,小侯爷往年都是跟一帮纨绔们一起过中秋,都延续了四五年这个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