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事儿,没有那么多意外。
他沉声道,“看来她们二人不是无的放矢,朕说怎么好好的突然要送两个孩子去青山书院。”
他怒道,“他们两个,怎么惹了东宫?”
否则,谁敢对他的皇子动手使得如嫔和丽嫔只一个劲儿的说四皇子和五皇子不上进,口口声声要送去青山书院?只有东宫让她们开始提了一句被他反驳怒斥后,再不敢在他面前提。
赵公公摇头,“陛下,据老奴查,的确是意外,四皇子那日骑的马是惊了,五皇子那日伺候的小太监是个新手。”
皇帝冷笑。
赵公公继续道,“太子殿下一直在闭门思过,自从那日陛下您警告后,太子殿下据说都待在书房,白天抄书,晚上直接就宿在书房了,连宠爱的程侧妃的院子都不曾去。上折子恳请前往衡川郡赈灾,陛下派了二殿下去和户部尚书去,太子殿下据说黯然了几日,但也十分安静。”
言外之意,总之没查出来是太子殿下动的手脚。
皇帝憋着气说,“萧泽自小被朕立为储君,若是连动两个小儿的手脚都抹不清被人查出来,那还有什么本事?正因为没查出来是他,怎么看都是意外,朕本来不信是他动的手,如今反而也觉得是他了。”
赵公公无奈,“没有证据,总不能……万一冤枉太子殿下……”
皇帝深吸一口气,“你亲自去挑几个人,贴身护卫四皇子和五皇子,不得让他们出半点儿差错。”
赵公公应是。
赵公公下去后,御书房安静下来,皇帝站起身,来回在御书房走了几圈,恼怒地骂,“孺子不可教!”
凌画出了皇宫后,回头看了一眼,想着如嫔和丽嫔应该又去找陛下了吧?让两个嫔妾如此惶惶不安,陛下岂能不查?就算查不出来,也会忍不住往太子身上想,毕竟,除了太子,谁的根基深到在皇宫动手让人查不出来?
只要陛下怀疑,还解不解萧泽的禁呢?
凌画心情很好,上了马车。
琉璃见她眉眼含笑,很是稀奇,“小姐,您有什么好事儿?”
这还是少有的几次从皇宫里出来脸上挂着笑的。
凌画将遇到如嫔和丽嫔之事说了。
琉璃啧啧,“太子殿下太沉不住气了。”
“是啊,萧泽被关禁闭关的慌了。”凌画笑,“他真是一点一点的作死。”
偏偏绕过了萧枕这个成年皇子,去动两个未成年皇子,该夸萧枕这些年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