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启良懂了,“老臣一定尽力。”
不能杀了,废了也行,那就好办多了。
二人聊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三更十分,温启良才从东宫出来,回了温宅。
他刚进府,有人禀告,“老爷,公子在书房等着您。”
温启良心中高兴,难得他这个儿子会主动关心起来他去东宫的事儿,且耐心地等到了他这个时候。他连忙去了书房。
温行之捧着一卷经书在读,见温启良回来,喊了一声,“父亲。”
温启良卸了伪装,才觉得一身轻松,“行之啊,你真该去见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对咱们温家啊,还是十分在意重视厚爱的。”
温行之放下经书,洗耳恭听。
温启良便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地将他在东宫见萧泽与萧泽说了什么萧泽与他说了什么,都如实地告诉了儿子,说罢后,感慨,“太子殿下主动放了夕瑶让我带回温家,我总算是能跟你母亲交待了。”
他来京之前,真是被她夫人哭闹的烦心纠结的很。
温行之听罢没跟着温启良表态,只关心他最关心的,“凌画扶持二殿下萧枕?太子殿下派了三十个精卫出京,没能杀了二殿下,反而被反杀了,只留了一个活口回来?”
“没错。”温启良点头,“殿下如今闭门思过,不好有大动作,将此事交给了为父,为父应承了下来。”
“父亲应承的倒是痛快。”温启良没什么情绪。
温启良叹息,“咱们温家与太子拴在一根绳上,怎么能不尽力?虽然派人来京城杀凌画,是温家自己的主意,为报复凌画揭露出温家倒卖粮草,太子殿下默许的,但温家的四个死士被关在京兆尹大牢被凌画解毒救醒,若是被凌画逼问出证词,那绝对能出来一口咬死温家,哪怕是死士,也有法子让人开口,这你是知道的,若非殿下为了保温家,买通陈桥岳,对天牢那四名死士灭了口,反而自己惹得陛下大怒,咱们温家如今一定被凌画咬掉一层皮,哪能有如今的安稳?所以,殿下对咱们温家,也不全然是利用,还是有厚爱之心的,更何况,如今殿下主动放归夕瑶娶夕柔,再与温家结秦晋之好,那就是还在一条线上,太子好,咱们温家也好,岂能让二殿下上位?”
温启良不置可否,“父亲准备怎么杀二殿下?”
“倾温家所有死士,不遗余力。”温启良发狠,“太子殿下说了,就算杀不了,也要废了他,废一个人,有许多法子,只要不让他挡了太子殿下的路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