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又有海棠醉喝的份上?”
琉璃:“……”
兴许吧!
有奶就是娘!
凌画素来胃口不大,吃了半盘肉后,虽然舍不得就这么停止特殊喂吃的特级待遇,但还是秉持来日还能再有的心里,不贪多的住了嘴,“不要了,不吃了,吃不下了。”
宴轻怀疑地看着她,“你胃口这么小吗?别是不好意思吧?”
凌画诚恳地摇头,“我要留些肚子喝酒。”
宴轻理解了,对她问,“你们栖云山,一年到底产多少海棠醉?”
凌画眨眨眼睛,“你要听真话吗?”
宴轻也眨眨眼睛,“不能听真话吗?”
“别人不能,跟你能说。”凌画给他特殊的待遇,凑近他,小声说,“想喝多少,就产多少。”
宴轻:“?”
他看着凌画,本是随便问问,如今好奇了,“你说的多少是多少?能产多少?”
凌画小声说,“栖云山漫山遍野都是海棠,几千坛上万坛也能酿出来。”
宴轻:“……”
他大口喝了一口海棠醉,“那为什么不酿?物以稀为贵吗?在陛下面前买个稀有的好?”
“不是。”凌画如实说,“海棠醉的酿酒工艺十分复杂,我懒,自己够喝得了。”
宴轻:“……”
他惊奇了,“海棠醉是你酿的?”
“对啊。”
宴轻看着她,上下打量,“看不出来啊,你还会酿酒?也如沏茶一般,学的很精于此道?”
“嗯。”
“你怎么会酿酒呢?”宴轻一直以为能酿出海棠醉的师傅,是个男的,毕竟这酒可一点儿也不女气,入口绵柔,但那劲儿可一点儿不绵柔,又醇又香,让人喝了还想喝,不是酒鬼的人,都能给喝成酒鬼。
哪里想到是出自一个姑娘之手?
“我外公有一个忘年交的故友,爱酒,想收一个徒弟,但到了九十高龄,都没收到称心如意的徒弟,只能把我抓了去,让我学了半年。”凌画也不隐瞒,“我娘那时还活着,十分不乐意我一个女儿家学酿酒,在她看来,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哪怕是君子六艺,才是我该学的,唯独这酿酒,不是好东西。但她管不了我外公,所以,还是受于父命,把我送了去。”
宴轻了然,“这样啊。”
“嗯。”凌画吐槽,“其实我也不爱学酿酒,工艺太复杂了,谁乐意整日里泡在酒屋子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