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赐婚,她头上如今冠我的姓氏。”
林飞远:“……”
妈蛋!冠你姓氏了不起啊!
宴轻转身继续往前走。
林飞远在原地无比扎心地站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又跟了上去,他觉得自己是找虐,明明从昨天到今天,他在宴轻的面前没讨到什么好,但哪怕是这样,他也还是忍不住往他跟前凑。
宴轻走到后院门口,头也不回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林飞远心里憋气,故意地说,“以前我也时常来的,怎么如今就不能来了?”
宴轻轻描淡写,“你如今是不能随意来了,毕竟,勾引有妇之夫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你也算是在漕郡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打算要点儿脸吗?”
林飞远“……”
他心里操了一声,气的不行,就想与宴轻唱反调,“我以前也没什么脸面。”
谁规定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得要点儿脸?他一直都不怎么要那个东西。
宴轻没想到他还挺油盐不进,“呵”地笑了一声,抱着凌画迈进后院,对云落吩咐,“把他拦住,他跟苍蝇,都不准进来。”
林飞远:“……”
云落:“……”
他应了一声“是”,拦住林飞远,心里不知道该说林飞远什么好了,只在宴轻进了内院走远后,对他压低声音说,“林公子,都三年了,您还看不分明吗?主子对您没心思,您还是算了吧!”
林飞远瞪着里面宴轻的背影,然后又回头,狠狠地瞪了云落一眼,“他怎么这么嚣张?”
云落叹气,“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林飞远:“……”
他有点儿不能理解,“他被谁偏爱?”
凌画偏爱他?还是上天偏爱他,给了他那么一张脸?哦,还有一个别人都没有的身份。
“谁都偏爱他。”云落觉得,宴小侯爷从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就是被上天被这世间偏爱的,但他被主子看上这一点,他还真说不准到底被偏爱好不好了?毕竟,小侯爷自从知道了主子算计他后,仿佛就没怎么开心过了。
这么一想,被偏爱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让他整个人都扭成麻花状了。
林飞远郁郁,问,“凌画是不是很喜欢他?”
云落点头,“主子是很喜欢小侯爷。”
林飞远更郁郁了,对云落不满,“你就不能善良点儿?欺骗我一下,善意的谎言,你就没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