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夫人,不由得想起了昔日的张老将军,他眼神动了动,稳住心神,上前喊了一声,“师母。”
张老夫人哪怕早先二人走进院子时,已瞧了半晌,跟孙子孙女闲谈了几句,但当宴轻真正站在她面前时,她瞧着,还是红了眼睛,大约是想到了已逝的张老将军。
她倒是没给宴轻冷脸,面上却不十分热唠和善,只纠正说,“已不是师母了,难为你如今还叫师母。”
宴轻放弃学业,闹着去做纨绔时,张老将军还活着,也是再三阻止苦口婆心劝说,他就是不为所动,张老将军无奈,还气病了一场,后来半年后,张老将军病逝,临终前,宴轻来张老将军床前送了一程,张老将军临终劝说,宴轻依旧没回头,张老将军算是含恨而终。
闭眼前,张老将军告诉张家子孙,以后与宴轻断绝关系,他从没教过他。
所以,张老将军病逝后,宴轻与张家的关系随着张老将军的遗言,自然也就断了。
宴轻点头,从善如流,“那我称呼您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但还是被宴轻这句话给气笑了,伸手指了指他,转向凌画,“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