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喂她吃饭菜。
凌画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刚吃几口,太后便来了。
琉璃连忙放下筷子,扶着凌画站起身,二人还没走离桌前,太后便冲了进来,见凌画虚虚弱弱地站在桌前,太后连忙说,“你快坐下,不必多礼。”
凌画自来都礼数周全,即便太后这样说,还是由琉璃扶着给太后行了礼。
太后嗔怪地上前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就是礼数周全,爱家都说了不必多礼了,你偏偏还不听话。”
凌画笑,“太后娘娘您来见我一个小辈,我怎么能不懂礼数呢?”
太后瞪眼,“你称呼哀家什么?如今你与小轻已经拜堂行了大礼了,是不是该改口了?不必等到敬茶,哀家等不及了,你先把口改了吧!”
凌画从善如流,“姑祖母。”
太后激动不已,连连笑着答应,“哎哎哎。”
孙嬷嬷在身后说,“太后等少夫人您改口,等的望眼欲穿,如今总算是等来了。”
从凌小姐,已经成了宴家的少夫人了。
凌画很喜欢这个称呼,又对着太后喊了一声,“姑祖母,您坐。”
太后笑着点头,拉着凌画坐下,“你也坐。”
凌画顺从着陪太后坐在椅子上。
太后指指饭菜,“饿了吧?大婚就是折腾,你继续吃,别管哀家。”
凌画笑着询问,“要不,您陪我一起吃?”
太后没吃酒席便急匆匆过来了,闻言也不推脱,高兴地说,“好好好,给哀家也添一副碗筷。”
有人立即拿了一副碗筷给太后。
孙嬷嬷站在一旁给太后布菜。
凌画不好让流离再喂她,便拿着筷子,慢慢地自己夹着菜。
太后看她手腕软,似没力气,对孙嬷嬷吩咐,“你去喂小画。”
短短时间,从凌画改成了更亲近的称呼。
孙嬷嬷刚要动,琉璃连忙上前,“我给小姐夹菜就好,嬷嬷您赐婚太后就成。”
孙嬷嬷笑,“辛苦琉璃姑娘了。”
琉璃摇头,她才不辛苦,辛苦的是小姐,她有练武的底子,歇一晚就能活蹦乱跳,小姐怕是要歇个十天半个月了。
太后心疼地问凌画,“怎么累成了这样?江南漕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让你耽搁了这么久?早先收到你的书信,哀家这个失望啊,想着你们大婚若是等到明年春天,哀家就觉得这日子可真漫长。”
凌画简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