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点头,“好。”
她也不想在赶路了五天五夜后,在今夜,与温行之的人有这一场恶战,温行之的人讨不了好,但她的人疲惫之下,怕是伤亡更重,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
反正,还有一夜,明日才是大婚之期,如今距离京城百里,她总能赶到的。
于是,两方僵持着,温行之的人派去了传话,凌画趁机下了马休息。
温行之两日前收到消息,凌画从岭山出来,日夜兼程,赶往京城如期成婚。他不知道凌画明明已推迟了婚期,无论是端敬候府,还是凌家,都将大婚事宜暂停了,宫里的太后娘娘也连连唉声叹气,说只能等明年春再喝侄孙媳妇儿的敬茶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凌画忽然改变了主意,披星戴月,急匆匆回来如期成婚。
温行之做了这么多,就是要阻止凌画嫁入端敬候府,他自然不可能不派人拦他而功亏一篑,他不止派了人,还亲自出了城。
温行之坐在百里之外的红枫山上,等着他的人请凌画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