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起做纨绔,今日又带了大内侍卫去他府外拿人,不久后,陛下便怒气冲冲去了东宫,这就说明了一件事儿,定然是东宫的人在沈怡安的府外盯着沈府,沈怡安不买东宫的账,利用大内侍卫,反杀了东宫一局,陛下因为陈桥岳之事,怒气未消,东宫打上沈怡安的主意,陛下岂能不怒?不管沈怡安有没有借由宴轻投靠凌画,都说明沈怡安不会投靠东宫。”
温启良面色凝重,“太子殿下若是一再触怒陛下,这样下去很危险。”
他们温家早已绑在了太子的这根绳上,背地里为太子做了无数事儿,好的坏的脏的臭的,没有温家没做过的,温家如今只能这一条道走到黑,没别的路可走,太子登上大位,温家则是从龙之功臣,他也会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若是不能顺利登基,那么,温家也会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在书房内原地走了两圈,看着温行之,“若是陛下一直不批准我见太子,你说,我如何才能见到太子?总不能私下潜入东宫去吧!”
“我已经说了,如今急的人,该是太子。父亲不必急。在京城,是天子之地,也是太子的地盘,父亲刚来京城,受人关注,不要轻举妄动,等着太子传话就是了。太子哪怕在东宫闭门思过,也不会闻不到外面的风声,否则就不会派人盯着沈怡安了。今日之后,太子一定会坐不住的,定会派人主动联系父亲,父亲等着就是了。”
温启良跺了一下脚,如今不止朝臣盯着他,陛下也在盯着他会如何动作,他的确要小心为上,“只能如此了。也不知道太子会被陛下关到什么时候?”
“太子自小被立为储君,陛下培养多年,哪怕如今太子惹怒了陛下,但陛下也不过是一时之气,不会一直关着太子的。等父亲见了太子,大可以劝劝太子,他是储君,求的是一个稳字,大可不必如此急躁。”
与凌画都斗了三年了,也没能杀了她,何必在京城又动手,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温启良叹气,“不是太子殿下急躁,这些年还不都是被凌画给逼的?”
温行之扯了扯嘴角,不见笑容,“太子纵容太傅害凌家,就该想到斩草不留根,春风吹又生。他当年为何独留了一个凌画?”
温启良沉默了。
当年,太子太傅可是一个狠人,收拢不了凌家,便迫害其顶罪,江南漕运案是诛九族的大罪,按理,凌家所有人都得下天牢,但太子在陛下面前说了一句话,陛下想到了王晋将毕生财富十之八九都在临终前上缴了国库,于是,卡着凌画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