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生辰礼跟她有什么间接的关系?
难道是因为东宫?因为萧泽上次因为她找他麻烦?因为觉得她是个牵累他的麻烦?所以不高兴了?
凌画很难不往萧泽身上想,她问,“萧泽又做了什么?”
云落垂下头,“属下实在不能说了,小侯爷交待不能告诉主子的话,属下若是敢告诉,那就等着被赶出去了。”
他敢保证,小侯爷认真起来,主子也保不下他。
凌画:“……”
对,没错,宴轻就是这么个脾气,云落到底是她的人,她还是得把他留在宴轻身边的。若是连云落都留不下,也没人能让宴轻留在身边了。
她揉揉眉心,“行吧!”
她自己猜猜,再让琉璃查查吧!
既然宴轻累了,早早睡下了,又这么认真地吩咐了云落和端阳守门,她就不能打扰了,否则若是不知趣,把宴轻惹恼了,怕是有她的好果子吃,那可不行,好不容易关心才缓和了,可不能这么作。
于是,凌画离开了紫园,路上吩咐琉璃,“吃过晚饭后,你去查查,小侯爷身边今儿都发生了什么?”
琉璃点头,“不用查也知道,一定是跟东宫脱不开关系,东宫就是看不得您好,尤其是二殿下如今又被大内侍卫找回来了,且陛下还拨了一百名大内侍卫去二皇子府,太子不能立时找二殿下的麻烦,只能又找到您的身上来了,而您的软肋,如今是小侯爷,不知怎么又惹了小侯爷不舒服呢。”
凌画与琉璃的想法不谋而合,“萧泽这个王八蛋,他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因我牵累宴轻,我就去陛下和太后面前告他的状。”
琉璃嘿嘿乐,“小姐,您最近是不是告状告上瘾了啊?”
凌画:“……”
好像有点儿,毕竟,告状可以让她最简单最快速地处理好最棘手的事儿。
回到海棠苑后,琉璃陪着凌画吃了饭,便亲自出去打探消息了。
凌画吃了药后,又去了书房。
一个时辰后,琉璃回来,累的够呛,对凌画说,“小姐,没发生什么事儿啊。东宫今儿没有对小侯爷动手的痕迹,东宫的人也没接触小侯爷。”
“嗯?”凌画看着琉璃。
琉璃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对凌画说,“今儿一天,程公子拉着咱们小侯爷只做了一件事儿,就是给程侧妃选生辰礼,跑了东南西北四个集市,买了整整五大车玩事儿,程公子银子不够了,小侯爷给了程公子五万两银子,打了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