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曾大夫,你可别吓我。”
“没吓你,我老头子不乐意吓唬人,实话实说罢了。”曾大夫冷哼,“如今算他命大,讨了个媳妇儿还保住了命。”
凌画:“……”
这她可真没想到,她就是单纯的瞧上宴轻了。
宴轻也没想到,沉默着。
凌画问,“有没有法子全部治好?”
曾大夫胡子翘了翘,“那就看他乐不乐意常年喝苦药汤子了。”
“不乐意。”宴轻直接给出答案。
曾大夫胡子又翘,“那就没办法喽。”
“有没有不苦的能治他这个病的药?”凌画小声问。
曾大夫摇头,“但凡好药,都是苦死人的药,良药苦口利于病。”
“那能不能把你的药方子熬好药制成药丸?”凌画不死心,想着办法,“就将药丸的外衣裹一层糖皮,制成很小的药丸,让他直接吞下去的那种。”
曾大夫没好气,“能,但是只给我一蒸炉酒,这么麻烦的事儿,我不干。”
凌画狠了狠心,刚要说我再给你酿,但想起答应这是宴轻的专属酒,哪怕是为了给他治病,也不能这么出尔反尔,她转头看向宴轻,打着商量,“要不,再匀出些?”
宴轻被气笑了,“不行。”
凌画看着他,“你今日听诗作词论赋写文章读书是没头疼,大约是因为时间短暂的原因,若是不全治好,时间长了,怕依旧头疼吧?”
“那是自然。”曾大夫在一旁说,“伤了慧根,哪那么容易好?就算凭我老头子的医术,给你开药方子喝汤药,也要喝个二年的。如今你不头疼的确是因为时间短而已,你若不信,你现在就拿起书看一个时辰,你看看你的头还疼不疼?”
宴轻不买账,“我是纨绔,又不需要读书,不读也没什么,为什么非要喝苦药汤子治好?”
曾大夫一噎。
凌画还是想给宴轻治好的,曾大夫的医术,普天下再没第二个,她相信的很,他说伤了慧根,就是伤了慧根,他说能治好,就是能治好,又不是不治之症,为什么不治?
她看着宴轻,“还是治好吧!”
宴轻不高兴了,“你跟我说的话想不作数吗?你不是说不管我吗?我干什么你都不干涉吗?如今想要把我彻底治好,是有什么目的?”
凌画摇头,认真地说,“我跟你说的话作数,不干涉你做纨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是你未婚妻,很快我们就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