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让他亲手又剥了一个,且喂给她,她也很满意。
宴轻又歪躺回了躺椅上,懒懒散散地继续看杂耍。
凌画问他,“是不好看了吗?”
“不是。”
“那是看累了?”
“也不是。”
“那是什么?看你挺没精神的,是看困了。”凌画疑惑。
宴轻掀起眼皮,“看腻了。”
凌画懂了,“那回府吧!我送你回府。”
宴轻摇头。
凌画不解。
宴轻闲闲地说,“未婚妻给我包场看杂耍,没看够一整日,像话吗?岂不是枉费了一番辛苦。”
凌画恍然,原来他看腻了还懒洋洋地在这里忍着是这个意思,她抿着嘴笑,“无碍的,反正你看了,就不算浪费我的辛苦,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好,今儿没睡午觉,看了大半天了,腻烦了很正常,走吧!”
宴轻半躺着不动。
凌画走上前拽他袖子,柔柔地哄,“好啦,走啦,我不会怪你的。”
宴轻顺势起身,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
二人下了楼,凌画对琉璃吩咐,“你留下把沈少卿的弟弟送回去。”
宴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那小孩早受不住回府了,我让端阳送回去的。”
凌画放心了,“那许夫人呢?”
“许夫人爱看杂耍,还看着呢。”
凌画笑,对琉璃说,“那你送许夫人回去。”
琉璃点头。
桂霞楼外停着凌画的马车,凌画挑开帘子,先请宴轻上车。
宴轻瞅了一眼,跳上了马车。
凌画随后坐了上去。
凌画的马车宴轻第一次坐,他四下打量个遍,评价,“你倒是会享受,玉辇也不见得有你这辆马车舒服。”
在外面看着不起眼的马车,在里面却别有乾坤,又大又敞亮,横着躺三四个人都没问题。一应所用俱全,都是好东西。
凌画笑着说,“我出门全仰仗它呢,是特意让人打造的,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