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宴轻:“……”
他揉揉眉心,忽然心烦的不行,是啊,他是纨绔,说这个做什么?
他又看程初不待见了,语气不好,“你今天别跟我说话了,你一说话,就把我往沟里带,脑子都跟你一样不好使了。”
程初:“……”
他冤枉!
赵嫣然和魏晨兰坐在二楼靠栏杆处,往下看正好能瞧见一楼大堂。
今日聚在一起的纨绔太多,醉仙楼的一楼大堂被纨绔们包场占满,宴轻被众纨绔围在中间,他一手端着酒杯,一脚蹬着一旁的椅子腿,坐的不端正,看起来随意自在没什么正形,别人敬酒,他来者不拒,一杯又一杯,喝了半个时辰,也没见他有丝毫醉意。
满堂纨绔,独独他看起来最风流倜傥。
可惜,这样风流倜傥的人,从今以后,不再是一人我行我素,是属于凌画的了。
赵嫣然瞧的痴痴,口中不自觉的呢喃,“若是能嫁给他,让我立即去死,我也甘愿。”
魏晨兰附和,“是啊!”
赵嫣然有些魔怔地说,“我娘当初怎么就没有和安国公府指腹为婚?若是当初和秦桓指腹为婚的是我,是不是我就是他如今要娶的人了?”
魏晨兰也有些魔怔,“是吧?”
赵嫣然怔怔落泪,“魏姐姐,我不甘心,我想嫁他。”
魏晨兰也怔怔,“谁不想呢!”
可是那个人是凌画,让她们动手抢都觉得无力,今日在八宝妆,见了她都气虚,自始自终连句话都没勇气上前问她一句,她那样的人,真会喜欢宴轻嫁给宴轻吗?
赵嫣然忽然站起身,大约是喝了酒壮胆,“我去问问他!”
魏晨兰一惊,“问谁?”
“宴轻。”赵嫣然一双眼睛里尽是魔怔,“我想问问他,我愿意给他做妾,为奴为婢,他要不要?”
魏晨兰睁大眼睛,“你疯啦?”
“我是疯了!”赵嫣然用帕子抹了一把眼泪,反问魏晨兰,“魏姐姐,宴小侯爷喝了很多酒了,这是个机会,错过了今日,可能就没有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能醉酒娶凌画,能不能收了她们?
魏晨兰心跳如鼓。
能去问吗?做妾,为奴为婢,也愿意?
她往下看宴轻,不知道身边的纨绔说了句什么,似乎说到了他心里,他眉眼一扬,弯着唇笑,抬手端起酒杯,晃了晃,一饮而尽,琉璃盏漂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