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甚至很是不近女色。
琉璃无奈,上前一步拽起凌画,小声说,“宴小侯爷虽然一心一意地做纨绔,但是谁都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不近女色,小姐您若是想嫁他,怕是他死活都不会乐意,更别说,您还有个未婚夫了,而且这未婚夫,还是他的好兄弟。”
言外之意,哪怕您有心,这也是一块硬骨头,不好啃,没准还硌牙。
凌画早已想好,笑着压低声音说,“我的药库里,不是有一味悯心草吗?回头取出来,时机差不多时,给宴轻用了。”
琉璃睁大眼睛,“小姐?那悯心草,您不是打算将来给二殿下用的吗?”
“不给他用了。”
琉璃唏嘘,“您用悯心草,是打算骗婚吗?”
“嗯。”凌画笑出声,“算是吧!”
先把人骗到手再说。
宴轻用一口气支撑着自己,走过了一条长街,拐了道,才一下子歪倒,泄气地一屁股靠着墙根坐在了路边上。
他坐了一会儿,靠着墙,昏昏欲睡。
端阳找来,闻到风里都是浓郁的酒味,才知道自家小侯爷喝多了,他很是有点儿惊讶,蹲下身,背起宴轻,往侯府走去。
一边走,一边跟宴轻说话,“小侯爷,您今日怎么醉的这么厉害?喝了很多吗?”
连路都走不动了!
“也没喝很多,我与秦桓一共喝了一坛而已。”宴轻迷迷糊糊知道是自己人,回答,“山珍海味阁的酒后劲十足,一坛大约顶两三坛的后劲儿。”
端阳懂了。
“遇到个坏女人。”宴轻提起来就生气,“跟我抢地方,累的我多走了一条街。”
端阳震惊了,“跟您抢山珍海味阁的房间吗?”
“不是,跟我抢……马路边。”宴轻气的不行,“明明是我先占的地盘,她后有来者居然强盗一样,挨着我坐着,我让她躲远点儿,她偏不躲……我又不打女人,只能自己躲开了……”
端阳震惊了。
“小侯爷,是什么样的坏女人?叫什么名字?”
宴轻很气,“不知道,没问。”
“那长的什么样?”
“没看到。”
他是真没看到,那女人坐下后,连头都没偏,就看到她阴影下的侧脸,比月光白那么一点儿。
端阳琢磨了一下,“小侯爷,要去查查她吗?”
“不用了。”坏女人还是少见为好,免得见一次,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