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爷坐到了这张椅子上,周家应当是四大家族最高兴的一个,现在整个周家上下也是喜气洋洋,对待王爷的态度自然也是鲜明得很,只不过就是周家有些弟子,现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在里面了,行事之时颇有些以王爷门人自居的模样。”
顾仙佛微笑点头,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心中是何想法。
严凤池嘴角冷笑流转,语气也冷峻许多:“至于这张家嘛,现在就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急火燎了,除了张家嫡系弟子摆出一副誓与张家共存亡的样子以外,大部分旁系弟子已经有些人心惶惶,虽然张家在西凉庙堂之上根深蒂固,但是王爷却是带着旨意与圣命而来,古语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王爷有名有言,必然大事可期,这同时也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张家在庙堂之上虽然也算土皇帝,但是比起扛着乾字与顾字两面大旗一起过来的王爷来说,很多人都不看好张家。”
顾仙佛轻轻叹了一口气,身体向后轻轻一靠躺在黄花梨太师椅之上,双眼平静望着夜空中那悄悄爬上来的一弯上弦月,貌似不在意问道:“张家送来的那两块血玉,有没有什么问题?”
严凤池轻轻一怔,脱口而出答道:“这张家就算再没脑子,也不可能在这件事儿上动手脚吧,血玉之名,凤池倒是还听说过,张家既然肯拿出两块来做见面礼,这么大手笔之下,应当不会再去自掘坟墓吧。”
顾仙佛一手轻轻敲打着绛紫色钓竿,沉默不语。
陈珏犹豫片刻,躬身低声答道:“子奉已经请三位鉴玉师傅查过,这两块血玉表面上看着是正规血玉,但是其制作手段却是相当恶劣,竟然采用的是枉死之人心头血,血玉之中怨气极重,若是长时间佩戴,对人的伤害会超乎寻常的大。”
严凤池微微一怔,正待开口说话,看到顾仙佛嘴角流露出的笑意之后才恍然大悟,虽说觉得这个手段粗浅且卑鄙了一些,但是顾仙佛既然提出来了,他严凤池也不好再说些别的话语。
顾仙佛含笑点头,嘱托道:“这三名鉴玉师傅一定要保护好了,若是哪天他们三个死在了歹人手下,那不用问,肯定是张家知道自己事迹败露了,派人暗杀了这三名老师傅。”
有些话点到即止,陈珏便明白了顾仙佛所表露出来的意思,当下便沉声应下,已经在心中起草好最合适的手段方式了。
严凤池是儒家出身,兼修黄老之学,对于顾仙佛这种“下作”手段,心中有些不齿,面色之上自然也显露出了片刻犹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