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独特且淡雅地清香,听着这一口柔软的嗓音,看着美人媚态十足的一颦一笑,顾仙佛竟然心中有些些许荡漾。
深深吐出一口肺中的浊气,顾仙佛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轻轻笑了笑说道:“嗨,本王也就是胡乱随口一说,没想到正中这曲子深意,也是本王运气好一些,至于取名之事,本王小时候就不爱读书,就不取一些贱名有辱清听了。倒是听雪姑娘的芳名,正好和长安城中鼎鼎大名的听雪楼能撞到一起,看来本王和听雪二字还真是有缘啊。”
听雪作为春风楼头牌花魁,深谙对付男人的一套手法万万以不可操之过急为关键,当下也不再强求,只是笑靥如花道:“既然王爷不肯赐名,那妾身擅做主张,这支琵琶曲便唤作《无名曲》好了,以无名胜有名,这也算是妾身自不量力了一次,至于王爷所说的听雪楼,妾身九岁便来到西凉,却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号。”
听雪说得云淡风轻,心中却窃喜不已,第一次听说?怎么可能!从顾仙佛封为西凉王的第一天起,听雪便费尽心机从各个角度打探这个西凉王的平日喜好,从悄悄改掉的名字和今日的琵琶曲,哪一个不是有意而为之?
顾仙佛端起酒盏与听雪轻轻碰了一下,举杯就唇一饮而尽,听雪虽然嘴里说着不胜酒力,但还是把这一杯酒喝得一滴不剩。
放下酒盏之后,听雪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变得微微有些绯红,这白里透红的感觉让人仿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当然估计这世间也没有男人能狠下心来照着这可人的脸蛋儿狠狠掐一手。
顾仙佛看着听雪伸出玉臂柔荑替自己斟满酒杯,似乎无意之间问道:“听雪姑娘在春风楼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这听雪楼的齐大掌柜,听雪姑娘可是相熟得很了?”
听雪替顾仙佛与郭首斟满酒杯之后,才又给自己倒满酒水,听到顾仙佛垂询之后,皱眉思索片刻后方才答道:“齐大掌柜,妾身虽然与其姐妹相称,但是对齐大掌柜还真是不怎么了解,妾身对齐掌柜的了解,还不如王爷呢,齐大掌柜虽然对咱春风楼里的伙计各个都以礼相待,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事情,所以,万分抱歉王爷,您要问得东西,妾身可是真的不知道。”
从来没有这四个字,听雪咬字咬得极重,似乎是在向顾仙佛传达些什么。
顾仙佛略带失望的点点头,然后便笑道:“听雪姑娘,本王看你在春风楼里待得时间也够长了,你与这春风楼又没签卖身契,何不趁着大好年华,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咱西凉虽然穷山恶水,但是雄奇壮丽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