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偏偏把这儿当做宝贝疙瘩,要是在大乾立国前的逐鹿之战中,西凉蛮子还算不得气候,毕竟他们也是被咱大乾铁蹄踩过六次的,那个时候的西凉蛮子是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但是在场列位心知肚明,西凉蛮子可不是败在战争上,而是败在了银子,败在了军备上,当时的大乾铁骑可是武装到了牙齿,就连战马都奢侈的身披皮甲,但那时候的西凉蛮子却连一块布甲都没有,使得战刀也是五花八门,多是从各个场所缴获而来,强弓大弩更是几乎没有,除了西凉骑兵的控马之术还算有些看头,别的可是样样不如我大乾。但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大乾一名百战老卒,却仅仅只能换掉三名西凉蛮子,西凉蛮子鏖战死战之心,令人望而生畏啊。”
邓南风眯着眼睛接口说道:“而自从大乾立国以来,顾相便一直把西凉当做他顾家最后一条退路来打造,这些年他明里贪墨的银子,暗中签署的文件,不知给予西凉多少便利,这还是在顾仙佛七年之前被发配到西凉之时我们才知道的,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十年里,谁知道顾相到底往西凉输送了多少力量过去?顾相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功夫,当真天下无人出其右者,百晓生虽只是一无知小民,但是所作士评榜,还是有些道理的。”
哪怕在场所有人都是有意无意地站在顾淮对立面的人物,但是当邓南风如此明显赞颂这位已故的顾相之时,还是没有一个人哪怕从眉宇间流露出半点不满。
祁钺有些微微失神,不知自己哪天病逝之后,朝堂后辈谈起自己会不会像如今院子里这些人谈起顾淮顾相一样?
陈靖祁没有看到祁钺的微微出神,笑眯眯接口道:“大家伙儿可别忘了,顾相手底下还有一条咬人最疼最狠的阴冷毒蛇,这些年密影在江湖上出现的频率少了,但是在西凉出现的频率却多太多了,陈某事先声明,我手下的虎贲是万万干不过这些不要脸的老谍子的,龙骑倒是能与密影半斤八两,但是如今密影有小半个监察院相助,估计龙骑,啧啧。”
后半句话陈靖祁没有说出来,大家伙也都心知肚明。
祁钺晃了晃脖子,缓慢开口说道:“大家伙既然决定要做这件事儿了,就不要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今日咱既然把这些难题摆在了桌面上,那一一解决便是,老夫可以在这里给大家透漏个口风,陛下有时候也觉得,这堂堂大乾一国,两名藩王一左一右,一东一西,恐怕……是多了点。”
削藩?
庭院中五人面面相觑,都对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有些难以置信。
顾仙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