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儿了,我全家都为大乾子民,每年赋税一次不落,遵纪守法踏实劳作,那你大乾为何我不能护我全家周全?契戎骑兵每年都会来边关袭扰,你大乾为何还不做好措施?就算你无法应对这头疼之问题,为何你不把边关百姓内迁以躲避战火?大乾地大物博哪里不能安置这十几万户百姓?说到底还不是把我们当做一道人肉屏障,来获取对抗草原骑兵的战略纵深?
当帖龙儿听到风月这番言论之时,一瞬间惊为天人,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少,但是却多是男子费尽千辛万苦琢磨出来的,哪有像风月这般女子随便一语点破的?更何况风月还是父母俱亡在契戎手里的当事人,能有这番见地,更是不易。
自从得了风月之后,帖龙儿的军政生涯迎来一个高峰期,风月看问题的角度与谋略往往别具一格标新立异,很多看似不可能打开的僵局风月都能以看似无理的手段破局,这让帖龙儿对风月虽不能说是言听计从,但是也相差不远了。
如今帖龙儿身下坐着的万夫长位子,很难说清有多少是风月的功劳,二者已经形同一体密不可分了。
在风月的再三催促下,帖龙儿才开始慢腾腾地穿起衣服。
风月慵懒地躺在床椅上拿虎皮盖着半边娇躯,慢慢说道:“好啦大王,咱不说晦气的死人事情了,说说当下情况吧,现在咱马场里有多少能上阵之卒?”
帖龙儿想都未想便开口答道:“能征善战之卒一万二,外围防御被我打造地如铁桶一般,他顾仙佛不打这马场主意啥都好说,但是若真的想拿下这马场,没有三万人,他别想突破防线,但是上万人的调动可不是儿戏,他根本不可能瞒得过我们耳目。”
风月点点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大王所言不假,西凉接近十万兵甲,但是却都分配在各个据点、战线之上,若想调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格伦布达对两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顾仙佛之前也仅仅是拿出八千人马来守住罢了,与西凉相比,咱契戎战马略胜一筹,但是甲胄战刀羽箭却远远不如,打防守战,我们其实是吃亏的,等于把咱这一万二来去如风的骑兵都自断一臂了。”
帖龙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又何尝不知这一点,但是格伦布达我们却是万万不能放过的,这个马场可是左贤王的心头肉,当年丢失之时,你可不知道左贤王杀了多少人,所以咱的身家性命,早就和这格伦布达绑在一起了,对了,夫人刚刚从鹞子口回来,图索隆怎么说?”
风月坐直娇躯春光乍泄,一边慢慢穿着衣服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