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面之上直接行走过来送到食客面前,当然金楼肯定不会奢侈到请十六名天字高手来做丫鬟婢子,这玄机就藏在湖面之下,波澜不惊的湖面之下耸立着一根根与湖水同色的镂空柱子,这些婢子正是踩着这些不足三寸大小的柱子涉水而行,一旦一步踏错,那整份菜肴将都会被扔到湖里喂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贾坤把敬酒的频率缓了缓,他本想是别管陈靖祁来到琵琶洲来意是否善恶,先用琥玉凉把其灌醉,然后晚上再把几名琵琶洲最娇嫩的头牌姑娘往陈靖祁房里一塞,什么事儿不能谈?什么事儿不好谈?
可惜,贾坤低估了陈靖祁,也高估了自己,一斤半的三十年份的琥玉凉下肚,陈靖祁脸色只是微微有些潮红,而贾坤已经感觉自己有些脸皮发麻。
他对自己身体再清楚不过,脸皮发麻,便是已经有了六分醉意了。
这下轮到陈靖祁反客为主了,死胖子亲自替两人斟满酒,率先端起酒杯,笑道:“贾州牧,方才一直是你敬本官,本官也一直未有功夫回敬,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闲,贾州牧,本官要多谢你为本官接风,来,干一个。”
贾坤端起酒杯,六分醉之余也没忘记把态度放到最低,拿着杯口轻轻碰了一下陈靖祁杯底,强撑着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之后,贾坤在陈靖祁端起第二杯酒之前连忙讨饶道:“陈大人陈大人哎,下官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啊,陈大人海量,下官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还望陈大人今日留下官半条命,要不回去以后,家里葡萄架子又得倒了哟。”
陈靖祁微微一笑也不强求,挥挥手屏退在不远之处唱着小曲儿的四位姑娘,轻声道:“贾州牧,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小曲儿也听了,咱是不是该谈谈正经事儿了。”
贾坤一个机灵,浑身酒意似乎飞了三成,勉强支撑住身体正襟危坐道:“陈大人,您请讲。下官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