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没多大用处,说来药师可能觉得我矫情,刚去的两年,我是真失望也是真想长安,狼烟不好看马粪也不好闻,但去都去了,也不能就给人灰溜溜地赶回来啊,索性我咬着牙就这么过来了。咱哥俩这六七年受的苦,我看啊相差无几,为了咱哥俩的同病相怜,药师,咱走一个?”
二人共同举杯,共同满饮杯中酒。
赵渊放下手里酒杯,一边斟酒一边问道:“药师在西凉六年,受的苦比孟郎受的苦多吧?”
顾仙佛扶住酒杯,轻敲两下桌面道:“苦不苦的也就是那样,西凉和北原不同,西凉偏僻荒芜,穷山僻壤出刁民,西凉兵是最好管也最不好管的,况且还有草原蛮子对西凉虎视眈眈,时不时都来劫掠一番,药师在西凉六年,除了忙着不被别人欺负以外,也就忙着与草原蛮子斗智斗勇,大皇子好歹还能攒下一点微薄家底,药师是一点家底也没有攒下啊。”
赵渊与顾仙佛相视一笑。
皆知晓二人都未讲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