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权的诉说,重瞳龙王面无表情,等刘权说完之后,重瞳龙王才站起身,在美婢的服侍下慢慢走出龙辇,慢慢走到刘权面前站定,刘权匍匐在地,看着重瞳龙王那一双穿着昂贵长靴的硕大脚板,大气也不敢出。
重瞳龙王眼中有流光溢彩闪过,仔细环视四周,良久也没有开口,刘权也不知老祖宗在思量何事,更不敢轻易开口。
沉默良久,重瞳龙王叹了口气,低头对刘权慢慢说道:“小家伙儿,本王相信你站出来,确实是怕本王对你嫂子做些什么,你有这份勇气,难能可贵,但是这些话,不是你能说出口的,告诉本王,这些天里,你有没有遇到过陌生人与你交谈。”
刘权一怔,细细回味一会儿脑海中灵光一闪,赶忙道:“回禀老祖宗,这几日青牛村并没有进来外人,唯独前些日子有一年轻道人来过,刘权那日与老父出门之时,碰到一年轻道人,我老夫便让那年轻道人给我算了一卦,除却此人外,刘权再也没碰到过生人。”
重瞳龙王稍微皱了皱雪白的眉毛,一边思量着一边慢慢踱回龙辇,在龙辇坐下以后,自有美婢上来把重瞳龙王沾染了泥土的靴子脱掉,换上一双一模一样崭新的长靴。
刘权匍匐在地忐忑不安,听着老祖宗一直没有发话,便试探性地开口道:“老祖宗,我家嫂子确实是一恪守妇道的乡村野妇,对老祖宗起不到多大作用,老祖宗若有任何差遣,可以……”
刘权刚刚说到这里,被打扰盘算的重瞳龙王眼眉一竖,怒道“聒噪!”
然后刘权一口鲜血夹杂着内脏碎片便喷了出来。
所有人噤若寒蝉。
刘标扶着自己的儿子,老泪纵横,却不敢声张。
重瞳龙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之前的一声厉喝断送了一条性命,或许他察觉到了,但是没有在意,依旧在自己内心盘算着自己的打算。
刘权躺在老父怀里,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出来,紧紧抓住刘标粗糙的右手,想说什么,却被嘴里的鲜血给堵了回去。
刘标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低声讲道:“儿,你坚持住,等老祖宗走了,我就带你去瞧郎中。”
刘权吐着鲜血,再看向刘标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洞察事实的豁达,对于这句话他说不出语言来评判,但满面讥讽却表达了他的态度。
刘标悚然而惊,颤声问道:“你……你都知道啦?”
刘权费力却戏谑地点点头。
刘标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刘权的右手手腕,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