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实在不甚明智,虽然确实能合理合法的扳倒皇爷,但是此事狄叔叔瞒了三年才一下捅出来,难免会让京中那位心里不喜,虽然按照大乾律法他说不出什么,但是被他惦记上,狄叔叔以后的日子也不会过喽,指不定狄叔叔要为此事付出多大代价。”
刘璜邺幸灾乐祸地笑道:“这可不是我该担心的了,本王现在就等同于一个死人了,本王知道,你放走寒良是为了给狄大人加一点底牌,只要本王死了,寒良跑了,那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前魏太子在哪,再也没有人知道前魏国玺在哪,但是这份绝望之中又蕴含着一丝希望,那就是抓到寒良严刑逼供。但是知道归知道,本王还是要感谢你给我刘家留下最后一点血脉,你放心,本王知道会怎么做。只是你就要祈祷了,祈祷寒良长命百岁,祈祷寒良别自投罗网。嘿,这场景,想想就好笑。”
顾仙佛不置一词,轻笑道:“皇爷,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本名叫什么?”
刘璜邺吃完最后一个扁食,打了个饱嗝,从袖口中摸出一枚铜钱拍在桌子上,心满意足地朝李庆远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本名?我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