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收敛了一些笑意,站定了脚:“夫人。”
柳寒云没有笑,怔怔地看了好好一会儿,才转头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季曼轻笑:“在下是好好的夫子,自然应当回来。倒是想请问夫人,打算把在下送到哪里去?”
送走她的那几个家丁据说已经被陌玉侯给赶出去了,柳寒云现在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更为不善:“你若是好好当夫子,我便不会多说什么。若是还存着歪心思想勾引侯爷,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气。”
季曼点头,这正室的架子倒是很足,柳寒云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变得有一家之主的气势了。
“在下明白。”
她倒是的确没有什么想勾引陌玉侯的心思,不过是个过客,留太多感情在这里可不好,只是为了一些目的,难免逢场作戏。
没错,就是逢场作戏罢了。
回去房间,先将好好交给丫鬟去带着玩,季曼便回房去理账。米铺的生意顺风顺水,她的收入也是相当的可观,除开支付给严不拔和伙计们的工钱以及一些运送费门店费,她这一个月还能净赚一千三百两。虽然不比雪花膏来钱,但是也是有足够的运转资金了。
至于即将到来的祭祖仪式,吴庸那边也有长郡王吩咐来,在祭祖当天,想办法将陌玉侯引到曲艺亭去。
曲艺亭去是天坛路上会经过的一个休憩的地方,引去那里还不简单么?只是引去哪里要干什么?长郡王又不会做无用功。
季曼觉得赵辙也真是有用人的本事,怎么就盯准了要她来对付宁钰轩?她本身只是想在陌玉侯府多接近好好一点罢了。
其实长郡王心里对她还是一直不信任的吧,上次的偷印鉴,大概也就是想试试她的真心,跟过家家一样的,长郡王怎么会那么迫切地需要篡改公文?只是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人家都已经对她赞不绝口,夸她会做事了。
这次想让宁钰轩去曲艺亭,难不成又是想考验她?在曲艺亭休息一会儿能有什么事儿啊?
“夫子,侯爷送给您的袍子。”钱管家笑盈盈地捧着刚做好的衣裳来,看着她道:“今年府里就两匹这缎子,侯爷自己用了一匹,剩下这一匹给您做了件,您瞧瞧?”
季曼一愣,侧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伸手接过:“有劳管家了。”
泛着些银色的锦缎,做的袍子也是贵气十足,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让个夫子穿得这样富贵。
吐槽了两句,季曼还是换上了,对着模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