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婉和千怜雪一人一盒。
本来现在雪花膏有卖的,轮不到她来当好人。可惜她吩咐过水娘子了,侯府其他丫鬟去问,一律说没货,只有她身边的丫鬟能去买到。
这样讨好的东西,她本来是打算一直做的,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得在炸弹爆炸之前,把它拔了。
苜蓿醒来的时候靠着床头喘了好一会儿的气,见屋子里两个粗使丫头和李大夫都在,独独不见刚刚吓她的主子,她心里一紧,连忙跌跌撞撞下床,打开衣柜看了看。
包袱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翻动的痕迹。
“主子有吩咐什么吗?”苜蓿转头问屋子里的人。
两个小丫头连着李大夫都摇头。
“夫人说不小心吓坏你了,还担心得很,所以要我留在这里。”李大夫提起药箱道:“你这是惊吓过度,没有其他的,睡一觉就没事了。”
苜蓿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裳,送了李大夫出去,便去屋子里找季曼。
“醒了?”季曼脸上有些哀愁,见她进来,也只是问了一声。
苜蓿心又提起来了,走到她旁边问:“主子怎么这样没精神?”
“唉,我错信了人。”季曼下巴搁在桌子上,万分沮丧地道:“这可怎么是好。”
苜蓿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了,脸色也越来越白。
“你说,我对水娘子那么好,她为什么还要见利忘义,弃我不顾呢?”季曼轻声问。
水娘子?苜蓿顿了顿,嗫嚅了两句:“为什么是她?”
“不是她还能是谁?”季曼气愤地道:“说好获利四六开,她现在有钱了,翻脸不认人了,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说是买断雪花膏的版权,然后她自己做生意去了,拿的都是我的点子。”
“怎么能这样。”苜蓿瞪大了眼:“水娘子看起来人不错啊。”
季曼摇头叹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把银票放在了衣柜的暗格里,你也别去动了,留着以后养老用吧。”
“是。”苜蓿垂眸,眼里有些挣扎的神色。
主仆俩沉默了一会儿,苜蓿忍不住问:“主子不打算告她吗,不是写了契约?”
“这事捅出去,对我没好处。”季曼摇头:“给侯爷和老夫人知道雪花膏其实是我做的,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苜蓿点了点头,安静地站在一边发呆。
季曼低头喝茶不语。
当天晚上,府里遭了贼,说是齐思菱的院子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