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谈事情的嘛？”
听到小不点儿软软的声音，林若雪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酒，但是却开始头疼了。
面前的一大一小，大的否认自己是方棠，而这个长得精致无比的小男孩叫他……爸爸。
林若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在做梦吧，还是个噩梦。
“boss抱歉，我没拦住小少爷。”
后赶过来的江安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小少爷是调皮了一些，但是自己跑出来了，就是他的失职，没什么可辩驳的。
“下次注意。”
“诶，美女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个欣喜的声音，林若雪眼珠终于动了动，看向刚赶过来的江安。
江安……
那天在马路上给她名片的人就是他。
原来他们已经在不知道的时候见过了。
“boss，她就是那天在马路上救人的医生啊，你不记得了？”
“谢谢，都这么晚了，你又喝了酒，一起走吧，我送你。”
“不、不用了。”
林若雪摇摇头，转身就跑开了。
就像是身后有人在追她一样。
她需要安静一下，在那个小孩子没有出现之前，她可以很确定的说，那个男人就是方棠，可是在那个孩子叫他爸爸之后，林若雪觉得，自己还不如没有看清他的脸。
林若雪跑出好远才停下来，叫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终于忍不住了，痛哭出声。
她明明该高兴地不是么，方棠还活着。
可是他换了名字，也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还有了孩子。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等着一个不可能的奇迹出现，终于等到了之后，却发现，这不是奇迹……
是噩梦。
还是清醒不过来的那一种。
……………………
回到家之后，林若雪看见房间里面她和方棠的照片，疯了一样的过去，把每一张照片都扣了过去，然后像是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瘫在沙发上，哭都哭不出来了。
林若雪就这样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由黑变成深蓝色，然后是淡蓝色，然后天色微凉，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林若雪的身上，但是却温暖不了她一丝一毫。
休假的时候林若雪的手机也是随时开机的，因为害怕医院突然有什么事情。
想想还觉得自己挺可悲的，想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