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说过,但每晚都守在门外的风行却是能察觉到的。
纪砚尘深吸一口气,看看自己苍白失血的左手,或许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他的指尖冰凉彻骨,连骨缝里都好像在往外冒寒气。
“风行。”
他毫无征兆的喊了一声,却在得到回应后再没有说话,因为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了。
好像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说,却临到头来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最后只能闭上嘴,将所有情绪尽数压在心口,不上不下,徒增郁气。
‘若是贺成江在就好了,以那人的脾气是不会容忍他们两人之间有哪怕一刻的安静的。’
纪砚尘毫无征兆地想着,突然又愣住了,紧皱起眉。
他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贺成江,莫不是计划正在逐渐走向结局的原因?
纪砚尘不得解,风行则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有些疑惑:“殿下,您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应当是有些累了,我进去休息一会儿。”
说罢,他径直起身进了帐篷。
喜欢随手捡了个太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