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她,她如何还敢再祈求他的关心?
兴许他又以为她在玩把戏,辰星的手不知觉的贴在腹部,咬着牙极力隐忍,头低低的垂着,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察觉她苍白的脸色,和那水雾朦胧的眼中微微苦涩的眷恋和渴望。
渴望顾少成不要赶她走,眷恋顾少成身上宽厚的胸怀,可是那些再也不属于她了是吗?
一瞬间心里的酸楚滚滚的涌上喉咙口,压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为什么才短短两个多月,她就这般的眷恋这里?
仿佛被烙印了一样,自从顾少成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就浑然不知觉的将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这是女人的劣根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