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月道了一声再见,又满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显然也是一头雾水、满脑浆糊,但也不好多问,只能走了。
而我跟着魏老,回到家中。
“早点睡吧。”魏老说道:“明天还要去参加他们家的婚礼。明天你可不能再闹了,知道没有?”
这……这就睡了?!
我以为魏老至少要和我促膝长谈,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结果这就要走?
我当然不肯了,仍旧跟在他的身后。
“你干什么?”魏老一脸疑惑。
“该问这句话的是我吧?”我说:“刚才那个魏子贤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需要问那么多。”魏老摆着手说:“知道他是一个赝品就可以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看来这世上冒充魏子贤的不止我一个啊,就好像当初南宫卓制作了两个红红,以防万一和以备不时之需。
但那家伙似乎没有什么自知之明,我俩明明都是赝品,还来找我麻烦,真是有意思了。
“这件事我可以不过问。”我说:“但我不能让程依依嫁给宁公子。”
一直都很淡定的魏老,听了我这句话,突然火冒三丈,上下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己当成魏公子了?宁家要娶程依依,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告诉你,上一个这么自以为是的人,已经死了!”
说的,显然是刚才那个死掉的魏子贤。
那个魏子贤就是太自以为是了,入戏太深把自己当成了真的,结果遭到了魏老的枪击和灭口。
而我咬牙切齿地说:“正因为我没忘记自己是张龙,才不想看到程依依嫁给别人!否则的话,就算我除掉萨姆,也失去了程依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这么一说,魏老反而更加怒火中烧,揪着我的领子说道:“你整天说除萨姆、除萨姆,你除的萨姆在哪呢,你连萨姆的一根毛都没有摸到!”
魏老这一番话无疑打击的我太深了。
确实,自我从南王和春少爷的手中接下担子以来,迄今为止连根萨姆的毛都没有摸到,即便我已经猜到佩蒂是关键人物了,也还是到现在都无所作为。
除不掉萨姆,别说程依依,南王都保不住……
怪不得魏老把重心放在春少爷身上了。
我忍不住低下了头,巨大的挫败感和绝望充斥在我心头。
看我这样,魏老反而放开了我的衣领,叹了口气,罕见地安慰我说:“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