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当狗,听到没有?”
我一边,一边又挥下饮血刀,把憨哥另外一个耳朵也切了下来。
极其精准,一点多余的皮『毛』都没山,就是耳朵掉下来了。
杀猪般的惨叫再次响起,憨哥嗷嗷叫着,想打滚,想挣扎,想哭嚎,想回家,但是被我死死踩着。
“听到没有?”我又问了一遍。
“听到了,听到了!”憨哥痛哭流涕地叫着。
“嗯,这才像回事嘛。”我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
憨哥这才自由地打起滚来,捂着自己两只流血的耳朵嗷嗷直叫,虽然打滚并不能起到抑制疼痛的作用,但这是他的本能,谁也阻挡不了。
其他人都看傻了,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狠的人,毕竟这里可是金陵城啊,大部分人做事还是有底线的,不会随随便便就下这么狠毒的手。
“刚才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吗?”我平静地看着其他几位大哥。
“听到了……”他们纷纷点头,如同鸡啄米一般。
“很好。”我:“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希望今夜过去以后,咱们还能做好朋友。”
众人像是得到特赦一般,逃命似的往外就跑,憨哥也抓起自己的两只耳朵,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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