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已经不出话来了,面『色』也惨白地像一张纸。
不客气地,看上去都快死了。
“为什么?!”
锥子抬起头来,红着眼睛质问叶良。
杜兰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为什么?”叶良反问了一句,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奇葩,摇头苦笑着:“锥子啊锥子,你竟然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啊,当然是为了斩草除根啊,虽然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是人畜无害,也完全伤不了我,但这东西谁得准,还是心为妙吧。我跟你哈,你可以跟对面那个叫赵虎的取取经,当初他有个叫莫鱼的兄弟就死在我手上,当时的他可比你难过多了,你不妨问问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叶良一边,一边笑嘻嘻地看向赵虎。
叶良终究还是提到了莫鱼。
我知道莫鱼是赵虎心中最痛苦的一段回忆,每当想起莫鱼都会呼吸急促、面『色』惨白,而且情况严重到连叶良的名字都不能听。
所以,当叶良冲到二楼的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赵虎的状况,不过后来看他面不改『色』,心里还是稍稍松口气的。但是现在叶良提到莫鱼,我的心里又忍不住紧张起来,立刻抬头去看赵虎的反应。
还好,赵虎依旧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里还是非常担心,总觉得赵虎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巨大的波澜。
只是他隐藏的比较好罢了。
他在忍、他在藏,尽量不把自己的缺陷暴『露』出来。
实际上,暴风已经席卷他的心灵,并且摧残着他的精神!
锥子扑在杜兰的身上,仍在歇斯底里地哀嚎着、怒吼着。
“真他妈的烦。”
叶良狠狠一脚踢出,将锥子和杜兰踢得翻滚出去。
杜兰连话都不出来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锥子努力爬到她的身前,一边叫着杜兰的名字,一边绝望地嚎叫着:“来人啊,有人吗……”
但是哪里有人。
叫不应,叫地地不灵。
锥子回头看向了我,几近于哀求地冲我着:“张龙,来帮帮我!”
他是想让我帮他把杜兰送到医院。
但我哪里还有力气,但凡我有一丁点的力气,我就冲过去帮赵虎了啊。
我只能冲他摇了摇头。
而叶良,也举起了自己的钢刀,指着赵虎道:“来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