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黑熊指着二条,冲大飞怒吼:“打啊!”
大飞哪里敢打,哆哆嗦嗦。
二条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但他知道敌人来了,挥舞着杀猪刀冲了上来。
“干爹!”大飞张大嘴巴,嘴里的牙签都掉了,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喊:“饶命啊!”
二条终于听到了一点声音,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大飞。
躲过一劫,大飞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还擦了擦额头上落下的冷汗。
旁边的黑熊也傻了:“你……你叫他啥?”
“干爹啊,这是我干爹。”大飞看着还在头顶的刀,继续擦着冷汗。
黑熊看看二十出头的二条,又看看三十多岁的大飞,脑子显然有点不够用了,眼神『迷』茫地:“为什么啊?”
“你还记得我爹不……”大飞擦着冷汗道:“那个叫赵虎的……”
“记得,那可是个猛人,不是坐牢了吗……”
“前不久出来了……这是我爹最好的兄弟,你我该不该叫他干爹?”
黑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二条,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刀了。
“干爹,我真不知道是您……”大飞讨好地看着二条,点头哈腰地:“打扰您老的兴致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趁着二条的刀还没落下,大飞赶紧就往后撤,黑熊也退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条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里还举着刀,左看看、右看看,疑『惑』地:“人呢?”
我走过去,将他的刀按下来,没事了,刚是大飞,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二条的眼睛和耳朵是怎么长的,越黑的地方越能看清,越熟的朋友越能听清。
我和二条算是熟了,我俩交流也越来越清楚了。
“原来是大飞啊……”二条不屑地“嘁”了一声,“吓也吓死他了!”
不算夸张,确实如此。
二条回过头去,『露』出真无邪的笑,冲红红:“现在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红红已经完全傻住了。
毕竟在她心里,无论大飞还是黑熊,都是恐怖到极点的人物,也是旧城区里无数饶噩梦。可是这些人物,在二条面前竟然乖得像孙子一样,甚至连“干爹”都叫出来了。
这让红红怎么能不吃惊,怎么能不震撼?
因为在洗头房工作,红红和她的姐妹们没少被地痞流氓『骚』扰、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