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意欢一时相看无语。但彼此都心事重重。她看着两庭间的几株海棠树,树上的海棠正开得芳香四溢,引得蝶虫在树间飞来飞去。她闻着这淡淡的沁香,这阴霾的心忽然有些明朗起来,她对着义父,缓缓说道:“义父,如今雅国的皇上已被擒拿,不过我听了那个赵国的将军说,似乎会保他一条性命!如今,雅国无国主,虽不至于,可到底隐伏不安!不如……”她看着义父,目光中露出期待之色。
萧远山听了,笑了一笑,道:“意欢,你也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意欢听了,并不否认,只开门见山道:“那么义父,你的意下如何呢?我只是关心数百万雅国人的安危!”萧远山听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长空,说道:“我算来算去,可料到雅国有今日一劫!赵国人自是想复国,岐国自是不希望雅国独大,所以,恢复原来的三分天下,方是最好的结局!”
萧远山看着意欢道:“不过,皇上的心思,我还没有能悟透,朝着几员大将退守在苍山北岸,手中尚有几十万精兵,可却迟迟不来援助蓟城,真是说不出的奇怪!不过,我非蠢人,这江山社稷,从来都是为父我心中头等要事,其实,就算赵舒窈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面见她的!”
意欢听了,微微一笑道:“看来,义父思虑周全,是什么懂的了!”萧远山长叹一声道:“早前皇上在宫中,预谋和亲之事,我就料到会有今日!”他沉思了一番后,方对着意欢道:“意欢,杨坚的棺椁,你问得怎样了……?”他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又触动了意欢的伤心事。
可是意欢在见过赵舒窈之后,心境已是有了改变,她听了,只是沉稳说道:“他们会将杨坚好生安葬的,到了那一天,我会亲自去!“说着,她回头给了萧远山一个坚强的微笑!“义父,你不必担心我!意欢知道怎样行事!”萧远山看着她,心想:是不是到了告知她真相的时候了?她并非雅国人,她是赵国人,且和赵舒窈是姐妹!什么时候说出呢,萧远山的心里,倒是踌躇起来!
彼时澹台建成,给赵舒窈关押在地牢里,脚镣手铐。赵舒窈今日忽地来了兴致,一个人骑着马儿,腰间佩了长剑,很快就到了地宫。她在问了这里的狱长之后,便沿着一节一节向下的石阶,往地下走。地牢里的空气倒是充足,这越往下走,倚着墙上的壁灯,也并不昏暗沉沉。她自认为待澹台建成极好,她给了他一间单独的屋子,每日里也有监守供应三餐,除此之外,还可以在桌上写字!
她到了地牢之外,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是很安静,一点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