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不少。刚开始尼亚哥夫还念在对手都是不知真相的同胞而处处留手。但后来他们对这些人绝望了……十五天后的一个清晨突破了十数次围追堵截的他们来到了希曼要塞北面八十公里处的一座荒山脚下。“太鹰先生!你说拉洛什么时候会到?”尽管在这几天里尼亚哥夫已经问太鹰不下百次。但是他还是按捺不住再次轻声问道。“理论上嘛!应该是这两天到实际上……敌袭!”太鹰大叫的同时一甩手用两颗小圆石击飞了扑面而至的两支飞箭。几乎是任何时候都处于戒备状态的众人二话不说地用撩、挡、挑、磕等各种方式击下了飞射而至的箭矢。远射后就是近攻。三十几个忍者打扮的家伙旋风般从附近一个小树林卷杀出来。没有大声的吆喝没有高举的刀剑有的只是冷酷森然的杀意。这让所有人都看出来犯的敌人身手不弱。但这一切并没有把太鹰他们吓倒。“杀!”尼亚哥夫一声暴喝一马当先、毫不畏惧地迎上冲杀过来的忍者。但是就在双方人马快要接触的前一剎那几声鬼哭似的惨嚎从黑衣忍者们的背后传来。意外的惨叫声让忍者们的步伐为之一滞很明显遭殃的是他们的人。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新一波的弓箭如流星雨般从树林飞掠而出。附着在箭上的电光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耀眼那么的致命。还没来得及转身从后而来的劲箭就悄然没入了他们的背脊。死亡并没有为他们带来多大的痛苦。因为蔚蓝色的电光在一瞬间麻痹了他们的神经消弭了他们的苦痛。极不自然地三十多个疾跑中的忍者忽然像失去骨架支撑的软皮囊慢慢地软倒在地上。几乎是同一时刻在斑驳的树影中杰特现出了他伟岸的身影。他和他身后的部下同样是猎头者打扮。但是这个中不同只有身为被救者的尼亚哥夫才可以真切地体会到。昨日在战场上拼死拼活至死方休的敌人今天竟然成了自己一家赖以活命的守护神。战友的血尚未干透。耳边回响着他们临死前凄厉的哀嚎。彼此的兵刃上还缠绕着弟兄们无法安息的冤魂。我真的能够当拉洛的部下吗?百般滋味、千般苦涩霎时聚成了一个迷惘的漩涡让尼亚哥夫的心彻底地迷失在里头。但是一缕希望的晨光进入了尼亚哥夫的心房扫清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