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似不在家,但门锁密码没有换,乔乘帆轻而易举打开了她家里的大门。
让他意外的是,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看上去很久没有人居住,桌上甚至有一层灰。
“土豆!”政宝到处找土豆,“土豆!”
可是,土豆也不见了。
政宝的儿童房锁着,没有钥匙进不去。
政宝推了推房门,没有推开。
乔乘帆随后又推开肖似似卧室的房间,房间里也一样,没有留下什么物件,像是没有人居住一样。
他随即将行李放下,叮嘱政宝道:“你在家里等爸爸,爸爸去去就回来。”
政宝看着和往日不一样的小家,有点难受:“爸爸,妈妈去哪里了?政宝的房间为什么打不开?”
“爸爸去找她,很快。”
“可以带政宝一起去吗?”
“你在家里等着,要是妈妈回来了,就给爸爸打电话。”
政宝点点头。
乔乘帆将司机留下陪着政宝,他一个人开车去大学找肖似似。
乔知行说她每天都在校园里,那为什么不回公寓?
乔乘帆眉头紧锁,车速加快,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头微微颤抖。
刹那间,他感知到自己心跳的异常。
当初,他不顾一切抱走政宝,将政宝带回国,留下在医院里撕心裂肺哭泣的肖似似,头也不回就走。
他明知道政宝是她的命,是她的软肋,却做出这种混账事。
回国后他的耳边总有她的哭声在回旋,她憔悴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丝,那样绝望。
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在背叛他、在伤害他,却从来都不知道,伤她最深的人,一直都是他。
他从五年前就对她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他又有什么资格请求她的原谅?
五年前的事,他还欠她一个道歉,而道歉又怎么能够弥补她受过的伤害。
他已经想起五年前的事,不会再忘记。
他知道,也许穷尽他的一生都无法弥补这个伤害。
就算她不愿意原谅他,他也认。
车子路过红灯,乔乘帆微微闭了闭眼睛,眼底是沉重的思绪。
他又想起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抱着政宝毅然决然离开,留下伤痛绝望的肖似似,而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因为乔知行的一个“恶作剧”痛苦了很多天。
他和乔知行都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