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哎,我还没说完,老狐狸再多,在纪长慕这只同类面前,也会原形毕露。这叫什么,沆瀣一气,同类之间的气味是一样的。”
“乔沐元,你今天晚上胆子很大啊,是不是仗着我没办法把你从屏幕里拎出来?”
“略略略。”她跟他撒娇。
“等着。”
“我头疼,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晚安吧!”
“你睡。”
乔沐元打了个呵欠,困了。
她冲纪长慕摆摆手,笑了一个。
纪长慕也笑了笑。
真是。
放下手机,时间还早。
纪长慕没有睡意,一个人开了一瓶酒,独自坐在阳台边,看向夜晚兰城的街道。
他在等晏伽醒来的那一天,等着再一次跟晏伽一起喝酒。
……
晏伽动手术那天,纪长慕全城封锁消息,动用无数保镖守着医院。
晏松源完全不知道晏伽要动手术,没有人通知他,他正在疗养院休养。
倒是晏锋自从见过纪长慕后,一直很关心这个事,这一天早上也戴着口罩来到医院。
晏锋不想被人认出,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这几年变化很大,兰城认识他的人也不多,尽管如此,晏锋依旧很谨慎。
在手术室外,他见到了纪长慕,两人只一个眼神交汇,并没有交谈。
纪长慕守在手术室外。
布鲁尔医生穿着白大褂出现,身后跟着晏伽在兰城的主治医生。
“布鲁尔医生,辛苦了。”纪长慕跟他打了招呼。
“纪先生,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力。”
“谢谢。”
布鲁尔做了个“OK”的手势,转头进了手术室。
门关上,纪长慕守在外面。
陈康在医院外头把守,这个节点,纪长慕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在兰城,晏伽仇家不少,若是被他们得知晏伽今天要动手术,恐怕会节外生枝。
晏锋隔得很远坐在长椅上,默默守候。
男人脸色憔悴,嘴唇苍白,自己本身身体也不怎么好。
他想起一些往事。
小时候,晏伽总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冷嘲热讽,晏松源训斥他、打骂他,说他是个不祥之物,不配来到这个世上。
那时候,晏锋总会心疼弟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