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方向盘。
海边风很大,咸湿的风吹过,带着秋季的森森寒意。
温录将车停下,下车时,严钦还没有来。
他并不知道严钦来不来,来或不来,这都是他为严钦做的最后一件事,就当是二十多年兄弟情义的终结。
这片海域依然无人,温录站在沙滩上,走到那块大岩石边,点了一支烟。
海风吹起温录的黑色长大衣,他颀长挺立的身影落在沙滩上,整个人和四周的一切融为一体。
海鸥“嗷嗷”飞过,在海平面上留下一串长长的影子。
天光云影,浪涛澎湃。
一支烟抽完,严钦还是没有来。
温录又点了一支烟,他会等严钦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烟雾缭绕,风一吹,四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