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的事。”
童谣的脸色变了变,她仰头看向站在楼梯口的温录:“我……不想生。”
“不想生?打算只要墨墨一个?”
良久,她镇定地点头:“嗯。”
“是不想生还是不想跟我温录上床?嗯?”温录毫不客气,语气冷漠尖锐。
“不是……你别逼我……”童谣目光躲闪。
说完,她站起来,大概是想躲开温录。
她不要再生孩子了,她不要成为他们温家生孩子的工具,更不想成为豪门的牺牲品。
她已经是这一场婚姻里的牺牲品。
怀墨墨的时候觉得甜蜜幸福,如今再回忆,她整个孕期温录都没有好好陪过她,哪怕她生孩子那一天,他都没来医院,在工作。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尽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