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尺被蓝亚给紧抓着,他怎么也抽不起来。
秦受见机也冲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常绵的身边,“常爷爷,这事真跟常绵没关系,我做个人证,常绵是一秒钟也没有见过心裳裳,这两天忙着常伯父和常伯母的葬礼,哪里有功夫在背地里做这等小动作。”
“常爷爷,这次你是真错怪常绵了。”秦操冷冷静静的站在旁边:“这件事根本就是心裳裳的娘家人干的,常爷爷您也是见过的,裳裳的娘家里,额,除了黄家,主要是她母亲那边的亲戚,来头都不小,在国外不是搞军火的大户就是海上航运的垄断霸主,这些个人向来目无王法,嚣张猖狂,他们想要将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