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方知上当,如今想走也走不了。
不是有人逼他,而是刚刚喝了一杯下药的酒。
没想到这群混蛋,当年在军队的时候各各规矩,出来混了几年就人面兽心起来。
这药性,貌似还挺厉害。
“额,什么意思?”裳裳低眉顺耳的搂着他的脖子跳舞,只是感觉他不安分的手就跟滚烫的铁似的。
常绵没有来得及回答她,整个patty里迷离的灯忽然全体熄灭,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尖叫声,但是很快被淹没在更大的音乐声中。
裳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常绵大手一搂,紧接着身体腾空,不知道被他带到了哪里,她感觉后背一阵冰凉,好像被按在了墙壁上。
“唔……常绵,冰。”她小声抱怨。
“我很热。”他浑身都跟被点燃了一把火,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办了,可是发情也要看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