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过消毒药水,又低头,极其认真的对着伤口吹了吹气。
给他手臂消过毒,再抬头看他的脸,他的脸依旧很黑,恶狠狠的回敬给她一眼。
裳裳手一抖,赶紧低着头。
然后跑着药箱到旁边,拿着紫药水给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划痕细细的涂抹起来。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常绵终于在十五分钟之后站起来,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翻到军事台,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电视。
生闷气!
裳裳给自己处理好自己能处理的伤口,收起药箱子,不知道自己能干嘛,她也不敢跑到常绵身边去触霉头,就静静的坐在床前,耳朵竖起来能够听到客厅里电视的声音。
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百无聊赖的样子。
脑子里回想着他被自己捆在床上的模样,忽然笑出来,所以恶作剧得到的快丨感就那么纷至沓来。
不过她也没笑得太夸张,很收敛的咬着牙齿,不许自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