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始终害怕他再给自己戴上另一个乳环,她深呼一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胆颤的看着钳制住她的男人:“常绵,我知道我错了,我马上改,求求你别对我发火好吗?我、我害怕……”
常绵的动作一顿,但他仅是顿了这么一下,他就捏着她的下巴:“你还知道害怕?我看你的胆子都快肥的流油!你就是欠收拾!”
“……”裳裳紧抿着唇瓣,她就是害怕,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那一刻是怎么刻骨的疼痛。
那样的疼痛这一辈子承受一次就足够了,她永远都不要再承受一次。
别鄙视她懦弱,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倔强反抗受伤的只有自己!
她真的害怕,自己再给常绵“机会”,让他再来一次。
她记得常绵告诫过自己,他生气的时候她最好都受着,他脾气来得快去得快,裳裳暗自咬牙。
裳裳,忍一会,忍一会就什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