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腰臀的浴袍。
常澈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表情惬意的笑:“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要看男人那里,也不怕得红眼病!”
他说的琼莹瞬间红起来。
“你,你真受伤了?”她看那几朵血晕开的梨花,歉意的打量他一番:“血……”
常澈手撑床,头最大弧度的往身后瞧,微微一皱眉,却没真的在意,随后又懒散的趴下来,头枕着枕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来看我,原来是怕我没死再补我一刀。”
琼莹此刻凑近瞧他的脸,终于发现其实他脸色很差,头上还有几滴冷汗。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真受伤,我去叫外面的人进来给你处理。”顿时,琼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而且特别的担心他。